推开房门一看，冯璐璐趴在床上，睡眼惺忪的接电话。

这句话在这儿说是违反规定的，高寒就当没听到。

没错，照片里的人就是她。

高寒脸色冷静：“程西西，你之前只是刀片伤人，没有多大罪，如果你杀了人，那就另当别论了，你自己考虑。”

高寒实在是接受不了，她明明前一秒还生龙活虎的。

“我先洗澡。”他淡淡吐出两个字，把浴室门拉上了。

高寒接着说道：“你去查程西西近一周的活动范围，还有这家餐厅的监控视频。”

高寒：……

“程西西，你脑子里有一个肿瘤，肿瘤里是你的妈妈。你妈妈走了，肿瘤就开始慢慢长大，它让你很不开心，让你做了很多错事。”

冯璐璐挤出一个笑意：“我……我正在想鸡蛋煎几分熟更好……”

洛小夕往二楼看了一眼，却不马上上楼。

“冯璐璐！冯璐璐！”徐东烈仍在外不甘的叫门。

她接了电话。

冯璐璐站起来：“有没有人告诉你，道歉的时候脸上应该带点笑容？就像这样……”

苏亦承牵着她的手沿着一条小路一直往里走，山里的积雪还保存得十分完整。

接着转头看向徐东烈：“徐东烈，今天我就帮到这里了。”

破处开房